弟。东赞如今是他的侍卫,负责传令。
这个年轻人有眼睛有些红肿,他偷偷的为他的叔父而哭泣过。
“东赞,你放心,你叔父早晚还会回来的。”
噶尔东赞忧心忡忡。
他对如今的局势并不看好,他也早发现了赞普的困境。
“赞普,听说秦军已经击败了西突厥,吐谷浑人肯定也不是秦人的对手,我们继续留在这里已经没有半点意义了,秦人拒绝了和亲谈和,他们会打到底的。”
“我又岂会不知。”
“东赞,你说我现在要怎么办?”
噶尔东赞直了直腰,咬了咬嘴唇,他捏着拳头,对囊日论赞道,“西突厥已经撤回西域,吐谷浑绝不是秦军敌手,而我们现在被阻于此处,军心士气都已不足,天已转凉,即将下雪,我们随军的牲畜牛羊也都已经将尽,再这样下去,待秦军杀到,我们将陷入危险之中。我们这次对秦人的判断是错误的,也高估了西突厥和吐谷浑人,这一次我们失手了,但也只是损失了些钱粮牲畜,牺牲了一些羌人,只要我们及时撤退,还不算晚。”
囊日论赞打量着这个年轻的贵族子弟,对他的一番话很赞叹。只是他身为赞普,如此无功而退,却也并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