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也是失修的,甚至好多田地都因无人耕种而荒掉了,许多村庄都因逃役而空了。”
“路边上,甚至随时可见倒毙的尸骨发着恶臭生着蛆。”
“再过了一年多,我再次经过这路,那个时候却已经不再是挖河的民夫,而是章丘乡团的校尉,带着乡勇们过来剿匪,那时山东河南遍地贼匪,许多都是逃役的百姓,家乡活不下去了,于是携家带口背井离乡去逃荒要饭,可饭也不是这么好要的,饿急了,便干脆上山落草。可贼匪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有人落草为匪,朝廷自然便要剿匪捉贼。”
说起那段往事,罗成也是很感叹。
“那个时候啊,中原一片混乱,民不聊生,官府日日征召百姓做役,各种加征摊派,百姓破家、逃役,要么成为流民去要饭,要么落草为山贼。于是这片土地上,苛税猛如虎,胥役狠如狼,良民变成了凶恶的贼匪,调过头来又为害百姓,官军剿匪更是凶过匪,一旦兵马过境,往往是连土匪带百姓一起剿,民不聊生啊。”
说起那个时候,路边到处都是无人收葬的尸骨。
处处是抛荒的田地,废弃的村庄。
若是不结队而行,根本不敢出门。
“隋帝残暴昏庸。”太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