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啄木鸟同志,不是说了吗,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来这里,这个联络点轻易不启用,你明白吗?”老孙一见孟繁星就批评道。
“老孙同志,并非我故意的违反地下工作纪律,而是我实在有重要的事情向组织汇报。”孟繁星能理解老孙的心情,毕竟从事地下工作,绝不能有半点儿侥幸的心理,以往的教训多么的惨痛?
“你说,什么事儿?”
“我想去震旦大学读书。”孟繁星道。
“去震旦大学读书?”老孙吃惊的望着孟繁星,“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你未婚夫的意思?”
“我本来是想去广慈医院护校学习的,那个来去自由一些,但我未婚夫他跟震旦大学一位教授关系不错,有推荐名额,可以推荐我先去震旦大学旁听,如果能过通过考核,就可以正式录取我为震旦大学的学生。”孟繁星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这是好事儿,你有什么为难的?”老孙不解的问道。
“老孙同志,我是奉命返回上海做地下工作的,一切以任务为重,一旦组织需要我离开上海,我就必须离开,可我一旦进入震旦大学读书,那就不能随随便便自由的离开了。”孟繁星解释道。
“啄木鸟同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