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并经过详细的调查和分析,终于发现了一个人有重大的作案嫌疑。”
唐锦和齐桓都不说话,显然是早听曹斌讲过了,那就只有陆希言一个人还不知道,曹斌这些话其实都是对他说的。
“是什么人?”
“跛脚阿七,这个人四十岁左右,当过兵,右脚受过伤,被子弹打穿了脚踝,所以跛了一只右脚,没有右手小指头,是早年前好赌被高利贷给砍掉的……”
“此人是本来在沪西的荣兴等赌档大烟馆看场子,手底下也有几十号人,但是自从30中午开始,也就是案发的前一天,就没有人再在那几个赌档和大烟馆见到过他们,同时不见的还有他的两个亲信,所以,很明显,此地无银三百两。”曹斌道。
“人呢,找到没有?”
“找到了,就藏身在极司菲尔路的丰田纱厂。”
“日本人的纱厂?”陆希言虽然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但还是装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没错,就是日本人办的纱厂,要不是这家伙忍不住调.戏纱厂女工,只怕还发现不了呢。”曹斌解释道。
“那还等什么,抓人呀?”
“陆顾问,那可不是在法租界,是个三不管地方,势力错综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