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就难怪了,你们同时把工部局巡捕房和法捕房都得罪了,难怪这一次会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楠本实隆狠狠的瞪了冢本一眼。
原因找到了,其实黄道会得罪法捕房,这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过分,法租界当局就算再怎么忍气吞声,这法兰西共和国的脸总要吧?
两件事集中到一起,一齐爆发了,这就不难理解,这一次工部局和法租界公董局如此齐心协力的对黄道会下手了。
当然,舆论也是重要因素之一。
“楠本将军,程某这么做都是一心为了大日本帝国,任何行动我都提前跟冢本顾问商量过的。”程玉清道。
冢本脸色讪讪,两次行动,他的确没有想到会带来如此大的后果。
“刘会长,平息舆论的事情,你有什么办法?”楠本实隆头一抬,问兴亚复兴会会长刘松道。
所谓兴亚复兴会,其实跟黄道会是一丘之貉,同在新亚酒店办公,只不过,兴亚复兴会主要的方向是宣传方面。
“鄙人觉得,可以以新闻检查的名义勒令华界内的所有刊登有关黄道会的新闻全部不允许见报,否则一律停刊,并且以抗日分子处理!”刘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