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说明他没有叛变,没有叛变的结果就很有可能牺牲了。
“老胡,段益民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1月4号的傍晚。”
“相隔了两天……”陆希言眉头一皱,心中不由的产生了一丝怀疑,“安南路,距离愚园路不过两条街……”
“陆希言同志,你在嘀咕什么呢?”
“噢,没什么,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好像有点儿关联,但又不确定。”陆希言忙解释道。
“什么事儿?”
“元旦晚上,愚园路上的刺杀。”
“那不是你的人背着你擅自行动的吗?”胡蕴之道。
“是,我的一个手下身负重伤,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只怕这条命就没了,而益民诊所距离事发地点只有两条街,那片区域除了正规医院,能处理枪伤的诊所没有几家吧?”陆希言道。
“你的意思 是,日本人怀疑上益民诊所了?”
“元旦哪天晚上,段大夫是否在诊所给什么人做过手术,而且这个人的身份很特殊?”陆希言问道。
“不会这么巧吧?”胡蕴之砸吧嘴巴一声道。
“我也不希望这么巧,但如果真的两件事撞到一起的话,那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