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为党工作,但毕竟是两条不同的线,对她隐瞒也是一种保护,你是怎么知道的?”陆希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组织上决定在你和孟繁星去香港的这段时间,由我暂时接管她的工作,等她回来之后,再交还给她。”胡蕴之道,“所以,上级才把她的身份告诉了我。”
“这么说,你要跟她接头?”陆希言古怪道。
“对,约在明天,霞飞路的明德书店。”胡蕴之道。
“你跟她一接头的话,她马上就会知道你的身份,而我跟你又有合作关系,难保她不会猜到我们的关系。”陆希言道。
“你的意思 是,继续对她隐瞒?”胡蕴之道。
“嗯,你们的接头是必须的吗?”
“是的,我们得把工作交接一下,当然是必须的。”胡蕴之道。
“这样,你找个教堂,伪装成神 父,让她去告解室跟你接头,你们俩只要对上暗号,不需要见面也能把工作交接了。”陆希言道。
“这倒是个办法,可我不是个神 职人员呀?”胡蕴之道。
“伪装不会吗?回去做一下功课,这种事儿还用我教?”陆希言鄙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