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不来气吗?”楚泽为自己辩解道。
“行了,还有完没完,就跟两个怨妇似的,丢不丢人?”陆希言骂道,“这饭还吃不吃了,不吃的话,我回家吃去。”
“吃,吃!”
“先生,我托人从贵州搞了两箱赖茅酒,一箱给您带回去给老爷子,还有一箱,今晚咱们先开两瓶尝一尝?”
“都给我,那四哥呢?”陆希言问道。
谭四眼珠子瞪圆了,听楚泽怎么说。
“最多给他两瓶,您那一箱,是我孝敬老爷子的,他又没有老丈人,所以,没有。”楚泽嘿嘿一笑。
谭四哼哼一声,这个解释他没办法反驳,这酒楚泽给陆希言老丈人老孟头的,他可不好说厚此薄彼,不过能弄到两瓶也算不错了,要是没刚才吵一架,估计一瓶都没有。
两人就是过去谁也不服谁,这才造成今天这个关系,还好,他们就是在鸡毛蒜皮的事儿上计较,大事儿还是不糊涂的。
“先生,这个孙亚楠的事儿,我已经听谭四说了,既然他来了香港,这事儿就好办多了。”楚泽道。
“你不会打算亲自去辨认吧?”陆希言闻言,微微一皱眉。
“先生,这是唯一的办法了,我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