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陆的,你什么意思 ,非要跟我们过不去是吗?”翁左庆脾气上来,站起来,一拍桌子指着陆希言喝问一声。
“左庆,坐下。”章啸林冷哼一声。
翁左庆忿忿不已,但还是坐了下来。
“章董,看来这饭我们是吃不下去了,作为晚辈,我给您一句忠告,悬崖勒马,犹未晚矣,告辞!”陆希言站起来冲章啸林一抱拳。
“陆董,难道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吗?”陈岐站起来,伸手挽留道。
“章董若是能顺应民心,停止走私贩卖鸦片烟土,关掉地下土行和燕子窠,做正当生意,晚辈非常欢迎,至于其他的,晚辈就不敢苟同了。”陆希言平静道。
“陆董这是要对章某人赶尽杀绝吗?”章啸林露出一丝愠怒的表情,他今晚已经相当克制了。
“赶尽杀绝,晚辈可没有那个本事,不过没有鸦片烟土,章董难道就活不下去吗?”陆希言笑道,“我看不见的吧,您的生意可不少,为什么非要盯着这门有损阴德,伤福报的生意呢?”
章啸林脸上阴沉不定,眼底闪过一丝森然的杀机。
被一个小辈如此奚落,嘲讽,甚至是教训,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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