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你得信命,这家伙命好,不过,他想弄死咱们,还没那个能耐。”章啸林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之色。
“阿虎,咱们手里的牌不多了,如果继续在沪西跟纪云清斗下去,我担心,我们会有更多人离我们而去。”陈岐担忧道。
“你去见了见里先生吗?”
“见了,他说,因为台风的缘故,运输烟土的船暂时不能出海,如果走陆路的话,风险更大,时间也会更长。”陈岐道。
“那还需要多久?”章啸林追问道。
“见里先生说,至少十天。”陈岐道,“他让我们自己想想办法,可以从别的地方高价收购一些,比如云南,四川,他也帮我们想办法,可以从武汉那边收购一批云土和川土,以填补现在的市场。”
“这姓陆的一把火,彻底的把上海的烟土市场给搅乱了,现在烟土的价格是过去的两倍了吧?”
“市场严重缺货,价格还在涨,加上法币不断贬值,现在几乎是一天一个价钱。”陈岐道。
“杭城老余那边……”
“老余来电说,杭城那边的烟土价格也在上涨,有人在暗中囤货,囤积居奇,今年印度和波斯湾的种植面积可能会减少,烟土极有可能减产,价格会上涨。”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