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身着飞鱼服的中年人如临大敌,倏然上前一步,锵的一声手中长刀半出鞘,眉毛斜挑,冷声道:“你最好别动!”
李汝鱼苦笑。
看见夫子对自己轻轻点头,于是站定不动。
赵长衣拍了拍朱七的肩膀,示意他别他紧张,转头看向夫子和小小,镇定自若的轻声道:“你们没点什么话和他说说?”
夫子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小小上前一步,“鱼哥儿?”
李汝鱼点头,“是我,夫子,他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夫子只好说道:“北镇抚司的差人,老的叫朱七,小的姓赵。”
李汝鱼心中一惊,还没说话,便见那赵姓年轻人走到小小身前,笑眯眯的道:“丫头,他真的是你的鱼哥儿,不是其他人?”
小小白了他一眼,看见他的笑容,心里就有一脚呼他脸上的冲动。
他的笑容和鱼哥儿差不多。
都有那么一些刻薄。
但鱼哥儿的笑容却不会让人生出心里发痒的感觉,反而会觉得亲切温馨。
不假思索的道:“当然是。”
被小小甩了个眼白,赵长衣却像大夏天喝了一碗冰沁莲子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