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玩意儿呢!”
为何不落雷?
自己竟然傻逼兮兮的练了十年左手字,无比忧伤啊……
……
……
隔日清晨,起了黑霜,巨冷。
赵长衣悠然起床,洗漱,然后找了米熬粥,煮了两个鸡蛋——孙鳏夫家里储粮甚多,这些日子倒是不用愁。
况且自己并不是那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膏腴子弟。
早些年落难,在唯一奴仆病死后,做饭洗衣这些事,自己不要太擅长。
吃了早饭出门。
呼吸着冰凉空气,神清气爽。
慢悠悠的来到村东口,远远便看见慕容天河和霍长阳这对耄耋老人相依相偎坐在一起,最美不过夕阳红,人间爱情大抵如此,一如当年那对悄悄塞给自己糖食的老人。
赵长衣心中微暖。
想起了那个带刺的青梅小萝莉,忍不住笑了。
几十年后,你我也当如此。
牵手共白头。
走了近去,赵长衣刚欲说话,然后僵滞,旋即苦笑。
何苦呢?
慕容天河拉着霍长阳手,霍长阳靠在他肩上。
两人皆着新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