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就能连本带利赢回来!”
老铁哂笑了一声,十赌九骗。
“说吧,什么消息。”
李汝鱼对此不感兴趣,从老铁屁股后面拿过《大凉豆蔻、芳华录》有一页没一页的翻着,百无聊赖的打着呵欠。
三老鼠四下看了一眼,“铁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咱们的徐知州在调查——”
“噗!”
血花漾起。
强势的惯性将三老鼠推倒在地,匍匐在老铁大腿上,根本没来得及再说出一个字便气绝身亡,犹自睁大的眼睛里充满茫然,逐渐失去生气。
一枚弩箭,大半没入其背,贯入心脏,鲜血沁出瞬间染红衣襟。
箭尾犹在轻颤。
李汝鱼一把甩飞手中书,抓起椅子旁的绣春刀,右手按住腰间夫子送的剑,就欲冲出院门,却被老铁一把按在地上,“龟儿子找死啊!”
李汝鱼醒悟过来。
鬼知道凶手走没有,贸然冲出去,若是有弩箭射来,自己就是一个移动箭靶,只会步上三老鼠的后尘。
两人匍匐在椅子旁,借助三老鼠的尸体掩护。
许久,门外小巷响起卖货郎的吆喝声。
老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