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名落款。
李汝鱼唯有苦笑,有些奇怪,这些书信徐继业为何不烧毁。
保留起来作甚,是在给他自己留后路?
将书信原封不动放回,又寻了其他地方,无所收获,李汝鱼悄然退出书房,在阴影里游走,所幸被自己打晕的那女子还没醒过来,得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徐府。
只是李汝鱼怎么也没想到,在他离开徐府的时候,阴影里站着个人。
一身儒衫的徐继业。
真以为我徐府是市井瓦子,可以让你来去自如如履平地,那是我请君入瓮来——否则你那么容易找到那些书信。
只是吃了个暗亏,没料到女儿被他撞见。
徐继业冷冷的看着李汝鱼的背影,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一如在看死人。
回到公衙,李汝鱼换了衣衫,重新清洗了咬伤,包扎后躺在床上沉思。
临安那位大人物在意自己的身份。
因为自己是赵长衣送进北镇抚司的,如果是异人,很可能成为赵长衣的臂助对那位大人物产生威胁,如果是大燕后人,他就可以利用自己扳倒赵长衣。
这恐怕才是他真正目的。
然而自己都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