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心中大喜,以为青衣对自己有意思,假意一个趔趄,将青衣搂了个实打实,淫荡的笑着,“公子我清醒着呐,小娘子再陪本公子喝几杯?”
青衣盯着这位衙内,笑颜如花盛开,眸子里却是看死人的怜悯。
“好啊!”
双肩抽动,背上的长剑就要出鞘,间不容发间,从后面人群里蹿出三道人影,其中一人一记擒拿将醉酒衙内过肩摔在地。
几个恶仆纷纷上前,却被另外两人拳打脚踢,倒在地上惨叫。
街上顿时大乱。
青衣撇嘴,“没意思。”
黑衣文人咳嗽了一声,“杀了他赵长衣会很头疼的,好歹也是工部侍郎家的公子,他爹眼巴巴的望着工部尚书的位置,和赵骊关系好着呢,走吧,会有人处置。”
红衣奴婢撇撇嘴,不屑一顾。
青衣哦了一声,盯着地上按住那位衙内的死士,轻笑了一声。
那位奉赵长衣的命令“保护”黑衣文人的死士来来由的一阵头皮发凉。
毫无预兆的,寒光闪耀。
然后血花骤起,本来被摔得七晕八素的衙内顿时如杀猪般惨嚎起来,先前蹭过娇俏红衣肩膀的一只手齐掌而断,鲜血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