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前那个胡子拉渣不修边幅的虬须大汉,无奈的苦笑道:“元曲,你怎的回来了,我不是让你去保护那少年么。”
邋遢汉子对这位吏部尚书大人没几分尊重,大咧咧的坐下,拿起随身携带的酒葫芦,狠狠的灌了几大口,意兴阑珊的道:“没事了,那个神秘黑衣文人不会对那少年下手。”
“哦?”
邋遢汉子也不解释,只是喝酒。
谢琅沉默了一阵,“你觉得若何?”
“什么若何,是青衣红衣的剑法,还是那个神秘黑衣文人?”邋遢汉子明知故问。
谢琅无语,“你知道我真正关心的是什么。”
邋遢汉子哈哈一笑,毫无尊卑的咧嘴笑道:“尚书大人心里不明镜着么,他到临安不找你,也没找大小姐,却自己租了房子住,如此有骨气的孙女婿,尚书大人高兴着呐。”
酒意熏熏。
谢琅一阵无语,眼不见心不烦,挥手,“滚去喝酒,总有一天喝死你!”
邋遢汉子哈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谢琅起身来回踱步,许久才笑了笑,“有点意思。”
关于今岁艺科,自己确实动用了一些人情,让李汝鱼有机会应举,原本以为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