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猩红大嘴张开,低哮中就要屈腿狼扑,被李汝鱼拉住。
读书人的事,没必要失了太多的礼数。
想了想,一脸认真的道:“这,你应该去问礼部。”
周素怀被花斑吓得退了一步,旋即想起这是礼部公事衙门,李汝鱼还敢纵狗行凶不成,胆气倏壮,又上前一步,朗声道:“临安谁不知道,你李汝鱼是吏部谢尚书的……”
孙女婿一词,在这种场合下不好说出口,否则便是将那位吏部尚书彻底开罪。
周素怀略一沉吟,“是谢尚书的人情客,十四岁少年便能举艺科应举,我等作为太学学子,略感不服,这里面遮莫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汝鱼心中恍然。
原来如此,感情这位读书人是替某人来探自己深浅,大概是谢琅的政敌?
戏谑的笑了一声,“这,你还是应该去问礼部。”
周素怀冷哼一声,不甘示弱的针锋相对,“这,恐怕你心知肚明,其中必然有不为人知的沆瀣交易!”
李汝鱼摇头,渐生怒气,“无理取闹!”
周素怀顺势而上,“理屈词穷!”
李汝鱼无奈而头疼,世间最狠毒,便是读书人的口舌,心口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