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指挥使赵信,“薛去冗不是异人,嗯?!”
语气森然,不怒自威。
赵信不寒而栗,慌不迭噗通一声跪下,颤声道:“据调查证实,永安四年,薛去冗性情大变宛若女子,甚至在府邸内偷偷着襦裙,着办此事的人便以为他成了异人,哪里知道其中还有这等隐情。”
昨夜,薛府出了命案,薛去冗的堂兄打杀了一个奴仆,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不知道怎么走漏了风声,说薛去冗的堂兄好**,有断袖之癖,那白净奴仆因不肯就范才被误杀,其后更是挖出一桩陈年旧事,薛去冗十三岁时,便被其堂兄侵犯,其后更是坠入其中不可自拔。
妇人阴沉着脸不发一言。
今日云州来书,薛去冗拒绝了调任国子监博士一职,留守观渔城,欲要和城共存亡,此举壮哉人心,读书人的碧血青气恢弘扑面。
如今北镇抚司又查证他不是异人。
盯着御书桌上那封慷慨陈词,才情卓然的檄文《国贼》,妇人忽然觉得有些心疼。
我大凉的碧血读书人,就这么被你们这干饭桶坑杀了!
沉默了一阵,“多少人知晓此事?”
赵信额头冷汗津津,却不敢去擦拭,浑身手脚发软,不假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