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小腹处的伤口。
待处理完,才笑看少年,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狰狞,不无讽刺的道:“本王不曾至悬崖,何来勒马一说。”
李汝鱼摇头,“王爷杀了岳家王爷,也许镇北军真的会反,但你能落到什么好处,你真以为铁血相公王琨会让那群文臣为你开脱?”
赵骊冷笑,“他若不蠢,自然知道该如何做。”
李汝鱼反问,“你了解这位相公多少?”
赵骊哦了一声,也反问少年,“难道你比我更了解?”
李汝鱼坦诚的笑了笑,“我不了解那位相公,但我若是站在他的位置,我会冷眼旁观,看那镇北军反大凉,又看你赵骊死夕照。”
赵骊讶然不解,“为什么?”
“镇北军反大凉,便是南北大战,不说那位三世子能否有胜算,临安朝野将一心平叛,正是太子殿下分政之时,王相公又何须让你这位王爷在卧榻之旁酣睡?”
赵骊哈哈大笑,“没有我,他迟早被那女人给一贬到底,甚至连小命也不保。”
李汝鱼摇头,“真是如此么?”
赵骊忽然沉默了。
因为他忽然明白了一件事:王琨其实可以不借助自己来掣肘女帝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