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手中长剑,竟没有沾染上丝毫血污。
站在夫子身前一丈处,按剑执礼:“请。”
夫子蹙眉。
秀才认真的道:“小生知晓,先生是位异人,也知晓先生拔剑会起惊雷,但先生不用担忧,稍后会有位老先生前来,可断惊雷。”
夫子依然蹙眉不语。
秀才的神态很诚挚,几如那嗜学举子遇名士,“小生初举功名,得秀才功名后,便不再求学,欲学狄相公和那镇北军的虞弃文将军,于是弃书举剑,然天资愚钝,练剑五年无所得,后游览名川大山,永安四年冬,于幽州登台听女伎歌声时有所悟,再执剑时便可上斩飞仙下屠恶鬼,是谓厚积薄发一日入道。”
夫子点头不语。
秀才继续道:“然大道高远如山,小生立山脚,不曾得见庐山真面目,夫子观渔城一剑,便如那高山落下的瀑流。”
是以我欲迎瀑流而上,登高山。
夫子摇头。
你让我出剑我就出剑,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秀才不知道夫子是何人,感受到夫子的傲骨傲气,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谢晚溪等女子,隐含杀机:“陛下只让小生保护谢家晚溪,其余人生死她不在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