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涕泪入大河,不起浪花。
青衫秀才终于知道夫子这座山有多高,高到让他仰望也只能看见一丝丝真面目,也才知道夫子的大河之剑有多深,深到置身其中如沉在汪洋之渊,看不到一点阳光。
夫子的剑,总让人觉得是一首诗。
尽管下场凄凉。
青衫秀才却觉得很值——输了也值,这一剑待自己细细揣摩,指不定能再上层楼,将来何尝不能走到百里聚一剑的地步。
如今自己,十里聚一剑,便力有未逮。
至于千里一剑?
也许世间没人可以做到,那已不是人力所为,而是剑仙。
夫子恐怕也不能。
至于走到夫子所在的那座高山之上?
秀才亦觉得很难,难于上青天。
夫子恼恨秀才以宋词等人胁迫,出手不留情。
虽然没取性命,可鼻青脸肿浑身上下如散架了一般,皆是被剑身所拍,没有十天半月大概是下不了床。
夫子剑归鞘,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青衫秀才,“得罪。”
青衫秀才咧嘴苦笑。
夫子看了看天,发现没有起惊雷,估摸着李汝鱼那小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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