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宣纸拿到一笔,随手丢进纸篓里,让妇人蹙眉不已。
虽然自己写的不好,但总感觉很受伤。
只是少年落笔后,妇人便不言语了。
五个字。
快雪时晴,佳。
妇人若有所思,“挺好的字。”话锋一转,“不写了不写了,没甚意思。”径直走向一旁,也不赐座,吃着糕点问李汝鱼,“在临安呆的还习惯不?”
李汝鱼心中一紧,不假思索的道:“习惯,太习惯了。”
我若说不习惯,你肯定又要让我去给你办事,说不准又是去杀某个异人。
妇人被憋了一下,无奈的叹气,“人心不古啊。”
李汝鱼心安理得。
妇人看着宫女翩舞,看似不经心的道:“三世子在开封世袭罔替,按照规格,他应该在临安继承王位,或者说在开封继承王位后,来临安觐见一次。”
李汝鱼不懂,便不做声。
妇人继续道:“可这位三世子深恐步了岳平川的后尘,用一个守孝的理由,拒绝了南下觐见,不过无妨,这位三世子短期内,在消解杀独孤鹫满门的这颗毒药前,他得姓赵。”
李汝鱼心有不满,便直直的说了,“您为何让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