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又道:“以往若有腌臜事,我可既往不咎,若再犯休怪我无情!”
放权是一回事,敲打还是不能少。
既然为任一方父母官,总不能混吃等死,但读书和做官完全是两回事,别说艺科进士,就是一甲进士泯然众人的多了去。
众人心头暗凛,这位少年县令不像个雏儿呐。
大多还是不以为然。
到上元来当县令知县的人多了去,又有几个是清白着屁股走的,哪个不是吃得油光满面高高兴兴离开的。
待众人散去,李汝鱼换了大令官服,出县衙直奔府治。
待李汝鱼出门后,在县衙公办的黄宝衣和房十三放下手中事,手眼灵活的衙役为两人倒了茶,黄宝衣喝了口茶,龇牙,“如何?”
房十三沉默了一阵,拿捏了用词,轻声道:“看其举动,似乎侧重北镇抚司,县令只是挂职方便他行动罢。”
黄宝衣颔首,“那韩知府那边?”
房十三苦笑,“神仙打架小人遭殃,你我这等不入流的官吏,还能怎样。”
只能随波逐流。
黄宝衣思忖了一阵,“其实我倒是觉得,这少年毕竟是北镇抚司的红人,很可能让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