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王琨自永安元年后便开始筹谋了一个杀手组织,用以抗衡女帝的赵三房,也为了对付那些在朝堂上解决不了的政敌。
实际上人人皆如此。
不说其他,诸多世家莫不如是,但说那陈郡谢氏身居吏部尚书要职的谢琅,府上就真的只有个虬髯汉子元曲么?
若真是只此一人,这位吏部尚书的尸首早被人丢进钱塘江里喂了鱼。
哪位朝堂大佬府上没养了几尊清客。
就是各地的富贾府上,也或多或少养了不少清客护院,其中不乏潜龙于渊的好手,甚至也可能有大量异人。
当年被北镇抚司朱七一刀穿心的“大凉青花”,其府上的异人常遇春便是前例。
韩某人继续坐下,脸上略有小心翼翼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神态,酝酿了许久的措辞,才说道:“恩师的相公之道,我这个晚生着实有些不敢苟同。”
抱剑青年并没有注意到,不屑的道:“所以你不是相公。”
韩某人呵呵一笑,“是啊,我现在不是相公。”
眼神复杂。
不欲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既然是试探,为何你不出手,彻底杀了李汝鱼和那个叫阿牧的女子,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