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破空而飞,直直迎上即将劈落的惊雷。
劈啪!
一声脆响。
闪电滋滋如流光,向四面八方溃散,烟花般灿烂。
淡青色长剑迸散。
既然已不立于天道之下,钟铉也便不介意多说一下,一边作画,一边对白玉京叹道:“白大家的小楷亦有过人之处,今后需要谨慎着些,可莫要惹下惊雷。”
白玉京哭笑不得,“奴家自认不至于。”
我哪有你这等仙人之姿,实际上自己无论琴棋书画哪一样,哪怕是竭尽全身洗的演绎出来作品,也不曾引得半点惊雷。
连闷雷也不曾有。
只有说起一些关于异人真相之事,才会引惊雷。
这是平凡人的悲哀之处,也是幸运之处。
钟铉也笑,“我观秦淮八艳,琴棋书画白大家当居首,他日若得名士指点,指不准便要悬名咏絮录,若在一世,当为女中豪杰,可叹大凉天下妖孽极多,就是我这颇为自得的画道,也不敢说定然胜过某些尚未现身的先贤后人,须知山外有山呐。”
白玉京看着钟铉的画笔落下,终于忍不住了:“先生姓吴,还是姓顾?”
钟铉哈哈大笑,“我作画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