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王琨看太子赵愭的眼神,多多少少有一丝警惕的味道。
女帝亦如此。
这期间出了个轶事,太子妃崔莺莺在成婚第四日后哭哭啼啼回了一趟娘家,给其母亲说太子赵愭太下流了,折腾了自己三夜,又羞又疼。
崔莺莺母亲心疼闺女,可也暗暗高兴,最终这件事被女帝陛下知晓后,当面训斥了太子赵愭,不宜过于纵情声色,最后让负责调教太子妃的老宫女背锅。
那位老宫女人间蒸发。
说是老宫女,其实也不老,三十多岁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
于是乎,薛盛唐所掌的春秋院里,晋字院里那个双腿残疾的不惑汉子又多了个暖床的宫女,开心至极,倒是让秦字院里的老人羡慕的紧。
太子参政后,北方岳家新王岳单没有丝毫动静。
广西的闲安王赵长衣也没动静,但朝野多少闻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闲安王赵长衣越是正常,这件事就越不正常。
嗅出更多的味道人则是悚然惊心。
女帝陛下近年的手笔,明显是要逼反北方,只不过赵长衣这一出有些不在计划之中。
但大凉会惧怕一两位王爷的叛乱?
人人皆等着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