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句惊动闷雷滚滚的话,“因为她啊,不再是那个一剑破千甲的阿牧,而是有心病的宁浣。”
阿牧绝望,不甘心再问道:“真没有可能吗?”
范夫子沉默了一阵,“你俩无法共存啊。”
谁不愿齐人之福?
可阿牧和宁浣,在那一世就不能共处一室共侍一夫,这一世又怎么可能。
阿牧脸上浮起苦笑,“是啊,不能在一起呢。”
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明明知道,我才是施夷光,宁浣是阿牧,他却依然选择了她而放弃了自己,他错了吗,也许站在自己的角度错了。
但站在男人的角度,他没错啊。
男人就该有这样的责任感。
沉默了许久,“那就这样吧。”
任缘聚缘散,你我今后各自珍重,天涯不相见。
范夫子欲言又止,终究什么也没说,沉闷的气氛忽然变得很尴尬,阿牧难以忍受,恰好李汝鱼出来,让阿牧回屋去端沏好的茶水。
李汝鱼在范夫子诧异的注视下也没请他落座,笑道:“所以,阿牧其实是你曾经的爱人,而宁浣不是,她俩调换了身份?”
范夫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