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后悔了,但是无妨,这里是开封,只要杀了你,阿牧她也得留在我身边,迟早会原谅我的。”
李汝鱼呵呵了他一脸,“无耻之尤。”
范夫子好整以暇的负手看李汝鱼,“你还小,不懂女人心四,女子三从四德,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寻常事,只要我真心对阿牧,她会原谅我的。”
李汝鱼缓缓拔剑,“你没机会了。”
范夫子怡然不惧,退后了几步,忽然对不远处的杏林里喊道:“告诉王相公,我愿意入仕为户部尚书,但他现在需要帮我做一件事,杀了这少年,留下阿牧!”
李汝鱼怔住,旋即一脸唾弃,这就狼狈为奸了?
杏林里,陆续走出三人。
一高一矮一道士。
较高的是位老熟人,在建康有过一战,后在下马口刺杀君子旗被毛秋晴所阻的抱剑青年,此刻穿着淡薄衣衫,怀抱长剑走了出来。
更高的亦是个青年,站在抱剑青年身旁,足足高了一个人头,身长魁伟至极,腰大数围,金面无须,虎目浓眉,手提一柄银镋,沉重至极,只是神情也有些呆滞,似乎智力不太正常。
这个魁梧青年一出现,整个杏月湾附近都弥漫着一股让人踹不过气内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