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汝鱼笑了笑,“此刻我虽然很虚弱,但要杀你一个读书人似乎不难。”
阿牧不会再阻止自己。
就是此刻的宁浣,恐怕也不会再保护范夫子了罢。
只是心中隐隐奇怪,范夫子应该知晓自己、阿牧和宁浣还有一站之力,他为何要在这个撕破伪装,就不怕被杀么。
他的底气何在?
但此刻没有时间深思,李汝鱼执剑欲起身。
却见范夫子笑眯眯的摇头,轻声道:“还是乖乖坐下等死罢。”
异变骤生!
李汝鱼只觉得胸口忽然有活物,顺着自己的衣衫,以恐怖的速度下蹿,旋即贴到大腿上,几乎来不及任何反应,大腿之上便似有万均重压。
正欲站起来的身影,猛然沉了下去,不由自主的坐到地上。
双腿之上,如各被压了一座山。
无法起身!
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范夫子也是一位圣人,一位言出法随的圣人!
不对。
根据君子旗和阿牧旁敲侧击的说辞,范夫子并不是圣人,只是一位读书人出身的朝堂重臣,也是一位极善生意的富贾。
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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