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公曾夜读史书说过一句话,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范夫子冷哼一声,“范文正说的就是对的么!”
李汝鱼道:“因为他是圣人。”
范夫子大袖一挥,“别以为你们身上没有会子和铜板,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我又岂非只有那点手段!”随着话音落地,两张会子从范夫子大袖里飞出。
两张会子,本是两张纸。
却平展如剑身,飞出来之后,亦如两柄飞剑,直刺李汝鱼和阿牧。
李汝鱼一剑劈落。
竟起金属交鸣声,那张会子竟夷然无事的倒弹,旋即一个翻卷,悬停在范夫子身前。
而阿牧则是侧身让开。
那张会子如剑一般,刺入远处坚硬的泥地里,三寸长的会子竟然全部没入了泥里。
简直强得变态。
范夫子哈哈大笑,“真以为我手无缚鸡之力?”
笑话,我身怀会子数十张,每一张都是一柄剑,真让我出手,哪怕是全盛时期的阿牧都不一定稳胜我,何况她此刻受了伤。
李汝鱼不无怜悯的摇头,“你不配为读书人。”
虽然文人相轻,但读书人修身养性,谦逊自身,不为如此狂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