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阿牧,也没有看李汝鱼,只是默默的摸着宁浣的秀发,抬头看着天穹,喃语了一句,不甘心啊……
倒地。
两个人,终于做了同命鸳鸯,心心相连而死。
徐徐风来。
李汝鱼默默的上前拔出长剑,擦拭了血迹后归鞘,看着阿牧,“他死了。”
阿牧点点头,情绪复杂,“是啊,她死了。”
在阿牧眼里,他该死。
但她不该死啊。
李汝鱼叹了口气,“走吧,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阿牧哦了一声。
李汝鱼走了几步,猛然听见身后咕嘟一声,吃惊的回头看去,却发现阿牧嘴角沁血的瘫坐在地上,那张布满裂纹的面皮上虽然气色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阿牧的眼神颓然无神。
阿牧捂着心。
被宁浣那一剑伤了心。
李汝鱼回身蹲下,“伤势很重,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赶紧离开。”
阿牧嗯了一声,挣扎着起身,却站不起来。
李汝鱼一把架起阿牧的胳膊,不容分说的道:“我背你。”
阿牧倔强的道:“不要。”
李汝鱼哦了一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