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帮我杀他啊。”
话一出口,立即觉得不对劲。
阿牧面皮下的脸上顿时羞得绯红。
李汝鱼也很尴尬。
咳嗽了一阵,想到一个理由:“因为,我们是朋友啊。”
阿牧嗯了一声,没再言语。
眼看汴河在望,再向上走数里,便是草冢圣人所在的回水湾,李汝鱼暗暗较快了脚步,只是感觉背上的阿牧越来越沉重。
“你不心疼么?”阿牧羞涩过后,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李汝鱼莫名其妙,“心疼什么?”
心疼宁浣?
跟我有什么关系,求仁得仁,她那么爱范夫子,就算她当时不死,时候也很可能殉情,但世事就是这么残酷。
当时对宁浣有过刹那同情,但瞬间脑海里那颗有形无实的白起之心剧烈跳动,对宁浣的所有同情被冷漠湮没。
阿牧好心提醒,“会子啊。”
“会子?”
李汝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走了十来步后,才猛然醒悟。
汴河畔,骤然响起一声惨叫声。
“我的钱啊!”
心疼,很心疼,攒了几年的家底一下子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