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而是如何解决镇北军和西军。
但是其余百官哪管那么多。
女子仕朝堂于理不合,先反对了再说,至于镇北军和西军的麻烦,又用不着我们操心,你们那些中枢大佬和女帝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女帝当然知道朝廷那群臣子在想什么,可也无奈。
如果大凉朝堂群臣抱团,除非是暴君,否则还真拿那群读书人没办法。
不过在听到北方传回来的消息后,女帝情绪大佳,对一旁和柳隐切磋小词心得的谢家晚溪笑道:“想不想知道你家那条鱼又做了什么事?”
周小小赌气的道:“不想。”
倒也不是对女帝发脾气,而是在埋怨李汝鱼。
本来好不容易从北方回到寿州,可以回临安相见,从此在一起,可他却要去开封,而且不是为了公事,是为了一个女人去开封。
小小高兴得起来才有鬼。
妇人呵呵笑了起来,“你也别怪他,毕竟男人啊,总得有热血和意气,如果他连阿牧都不愿意相助,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一颗真心?”
小小撇嘴,“不稀罕。”
妇人无奈,轻声道:“他在开封杏月湖畔,杀了范夫子,这个范夫子是个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