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千万别又人再送美女再送兵马了,真不想被你们逼着上火炉。”
这辈子,我刘秀,真心对帝位无意。
……
……
夜色朦胧,人心醉。
李汝鱼和阿牧敲醒了一处小客栈,不巧的是,只有一间客房,两人只好凑合着过一夜,但就是这么一个小客房,花掉了李汝鱼和阿牧最后的钱。
李汝鱼洗了脸,看着不愿意去洗漱的阿牧,知道她担心什么,也不在意,反正她那个脸皮扯下来就可能迎来惊雷什么的,戴着也好。
斜躺在床上问道:“你和隋天宝打了?”
阿牧要着嘴唇嗯了一声,“打了。”
“有输赢?”
“没呢,来了个太监,说让我们先别打。”顿了一下,阿牧迟疑着说道:“赵愭真是那样说的,可我觉得今夜很奇怪啊,如果赵愭真要对付王琨,今夜这么大的动静,为何王琨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汝鱼也想不明白,道:“看吧。”
隐然有种错觉,自己似乎还要来一次开封,对赵愭再拔一次剑。
那时候,大概是真的生死相向了。
拍了拍床铺,“你不睡?”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