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走时,曾说‘枢相公在建康观狂徒’,秋歌你看……”
徐秋歌的眼神恍惚。
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带着自己私奔的游侠儿,想起了在杜老三家客栈里经常梦回的那一夜,想起了江秋州春风关口望乡山巅上他的绝然。
徐秋歌的眸子里浮起一丝冷漠,有些故事讲不完那就算了,也是时候将过往做一个交代,谱写一个再不会阻碍自己坚毅心智的结局。
恐怕这也是女帝的意愿。
“那今日回去后,赵长衣和你……”
事关床帏事,徐继祖不愿意多说。
徐秋歌却摇头,一身轻松,“今日我们金蝉脱壳出了锦官城,赵长衣不知道我们究竟做了什么事,以赵长衣多疑的心性,他绝对不会再相信我,所以侄女认为,在今后他绝对不会再和侄女单独相处。”
连单独相处都不敢,又怎么敢再行男女之事。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徐秋歌只觉天空如此清澈透明,思绪如此清晰,视界如此宽广,人生如此快意洒脱,脑海里清晰的浮现出整个天下的大势,以及可能出现的走向势图。
宛若神明俯视人间。
一念生凤心。
当一个女人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