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算是徐秋歌的叔伯辈分,笑道:“侄女何须多礼。”
徐秋歌起身,“礼不可废,这些年徐家多蒙了宁相公照拂,才不至于没落西山。”
宁缺一声喟叹,造化弄人。
若非徐继业是异人,有自己在临安照拂,迟早也是能走入中枢的,若是那样的话,徐家何至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走到凉亭外,对谢长衿微微颔首的徐继祖,并没有走进凉亭。
宁缺却不敢怠慢这位西军老人,笑道:“继祖兄,你我有些时日不见,若非今日情况特殊,真想和你再畅饮三百杯,一醉方休。”
徐继祖笑了,“反正你当年喝不赢我,现在更不行。”
宁缺笑笑,确实如是,当年自己拜在徐晓岚父亲门生求学,没少和徐继祖、徐晓岚一起喝酒,论写诗作赋,自己和徐晓岚大概五五分,徐继祖拍马也赶不上,可若是论抽烟,自己和徐继祖拍马也赶不上徐晓岚,但论喝酒,十个宁缺加十个徐晓岚也赶不上徐继祖。
两人一阵沉默后,忽然相视大笑。
一如那当年少年。
气氛便倏然暖和了起来,让凉亭外的谢长衿暗暗点头,此次西行,胜率大涨。
因在蜀中,宁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