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
但父亲你放心,孩儿岳单绝不负岳家之岳字。
我亦愿如您一样。
不负岳家,不负大凉,亦不负卿。
说了这些话的岳单后,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于是笑了一声,继续说,父亲啊,孩儿如今也和你一样面对同样的局势。
不同的是,我也不知道任红婵究竟是不是孩儿苦等的那个人。
王琨其人,实在是千古难得一见的枭雄,他让任红婵表露的一面,是他想让孩儿看见的一面,也可能一切都是虚伪表象。
任红婵可以是我苦等的那个人,但也可以是虞姬啊。
甚至也可能是普通的异人。
然而不重要,只要她有一线可能是那个人,我就不会放弃那一丝机会,如今刘班昭南下,布下的棋子都将在抵达建康之前落子棋盘。
我也是时候做出选择了。
只是孩儿岳单终究是不如您,岳家之镇北军如今不再是铁板一块,被王琨拉拢了不少,无论刘班昭是否安全南下,镇北军之内战无可避免。
父亲你可怪我?
岳单的目光从岳平川的牌位上落到岳精忠的牌位上,苦笑了一声,“您老人家一定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