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是天下未来的储君,心怀天下的君王气度,自然希望大凉出现更多的范文正。
李汝鱼倒是有些好奇,不知道女帝又写了什么。
目光下落,看见那用剑刻画出来的字,顿时有些茫然:应该是女帝年轻时候所写的字,竟然被用剑划去了,根本看不清写了什么。
而且看剑痕,似乎是刚写上就被涂抹了。
女帝年轻时候写了什么,为何刚写完就要涂抹,难道是什么大不逆的话?
李汝鱼不得而知。
却隐然有个猜想,也许是这句话暴露出了女帝的大志,深恐被一旁的顺宗陛下发现,于是刚写完之时悬崖勒马。
只不过谁曾想大凉的江山最后还是到了她手上。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小哥儿,我看你在这几行字前站了很久,看出什么了?”
李汝鱼回身,却发现是一位穿着粗布长衫的读书人,看似不惑年纪,鬓发却已有霜白,五官清瘦,很有些读书人的儒雅风气。
“您是?”
中年读书人笑道:“我是这圣人庙的庙祝,鄙姓范。”
李汝鱼有些意外,这就是那个岁月不加身的庙祝?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嗯,仅是指气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