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就是在临安连爷爷也无法发现的那个高人罢。”
飘逸男子轻笑了一声,忽生争雄之心。
爷爷自在大内后,就很少回龙虎山天师府,更收了个关门弟子余禁,连座下那只白鹤也送给了余禁,若非天师府有不传外姓的祖规,只怕这一代的龙虎山大天师就会是余禁。
哪轮得到我张元吉。
不过尚好,龙虎山的天师,终究只能姓张。
大概再有一两月,待局势稍微稳定一些,爷爷便会回一趟龙虎山,将天师之位传给自己,说不得女帝也会给自己赐授尊号。
既然如此,自己总不能弱了余禁,好歹也得拿出点什么让爷爷和女帝知晓——龙虎山天师府,我张元吉撑得起来!
张元吉轻轻顺了顺身上的道袍,笑了。
还是天师袍好看。
抬头望天。
目光如剑,穿透云霄,张元吉欲以手叩碗,将那赤足女冠从天穹之上“请”下来,说不得也得请到碗里来,再请到临安去。
天穹上,女冠着雪袍,翘腿斜坐,赤足裸至脚裸,闪耀着羸弱的金玉光辉。
整个人都沐浴在月色里。
圣洁无暇。
可是只有女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