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别忘了长江前浪推后浪。
老铁就说没错没错,李汝鱼那小子后生可畏。
吴莫愁却不同意,说他更看好如今在临安闲暇的阿牧,还有剑魔城的风城主,都是将来问鼎青山之人,唯独不提他自己。
老铁有些奇怪:“那你呢?”
吴莫愁想了想:“我的剑道,已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可能,大概也就能剑魔城那位风城主打个平手而已,属于可望青山之巅的那批人,但又永远登不上青山。”
老铁叹气。
他知道原因。
恐怕吴莫愁当年输给了剑魔独孤,剑心受损。
否则吴莫愁若是不输,剑魔独孤也无法血洗琅琊剑冢,倒也没问吴莫愁为何离开了琅琊剑冢反而成了剑房之剑。
门口两位老人聊得火热,别院深处却很安静。
荷池畔雅亭之中,女帝安静的坐着,张河洛站在女帝身后,有位女子有条不紊的放了四个茶盏,又一一斟茶。
雅亭面向荷池的护栏畔,站着一个负手男子。
张河洛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堆男女,看其关系,应该是夫妻无疑。
女主人穿了大凉最受欢迎的襦裙。
雪白的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