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也不能要。”
女帝侧首看了一眼垂拱殿。
数百米外的垂拱殿中,悬挂在御桌后面的天子剑,本在轻颤,更有一道青气即将脱鞘而出,却在女帝盯了一眼后,那柄本如长蛇颤抖的天子剑便倏然死去。
再无一丝剑吟。
那道即将脱鞘而出的青气,亦畏惧的缩了去。
福宁殿中的女帝呵呵的笑。
有些傻气。
然而殿里烛影之间,却流转着浓郁的青春朝气,几乎让人以为这不是女帝寝殿,而是某位尚未出嫁的大家闺秀的深闺。
笑着笑着的女帝忽然蹙眉哼了一声。
捂住了小腹蜷缩起来。
旋即几乎呻吟的自语,“我一定得去找那个花蕊夫人问问,她这六百多年怎么活过来的,就不痛么咦,貌似可以问一下道家高人。”
道家修身。
蜀中那个老妖婆花蕊夫人,应该属于道家。
想到此处,女帝稍稍安心了些。
不知道为何,女帝忽然想起了曾经某位御医的话,他说痛经是阴阳不调,自己欲要断绝这种病,就得立一个
嗯,“皇夫”。
他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