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了赵长衣,虽然是那燕狂徒负了你,可你是柳州徐家定鼎之人,何至于如此折腾自己?”
徐秋歌在明面上出手很少。
李汝鱼甚至根本不知道,这个女人曾费尽心机的想杀自己。
徐秋歌莞尔一笑,“残花败柳之躯,活下来便已不容易,哪有资格挑三拣四。”
李汝鱼自然不信。
只要摧山重卒站在你身后,整个天下都有你的一言之地。
数万的摧山重卒,还是历经血战沙场经验无比丰富的老兵,这股力量,整个天下的大人物,都不敢忽略。
徐秋歌忽然收敛笑意,轻叹了口气,“不妨开诚布公和李大人说一下罢。”
李汝鱼倾耳以闻。
“其实春风关一战,妾身在山巅,亲眼看见家父身亡,虽然家父是死在杜老三那个老兵的老刀之下,但事后妾身不恨杜老三,也不很阻拦了柳向阳的老铁,只恨,可知为何?”
李汝鱼讶然,“你恨过我?”
徐秋歌忽然觉得好生悲哀,并且讽刺——自己恨之入骨的人,自己费尽心机要杀的人,竟然根本不知道,这就像一个人唱了一场独角戏。
苦笑道:“确实恨过,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