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法从不曾遇见过真正的对手。”
李汝鱼苦笑,“拿我练手?”
白愁飞微微弯腰,“李大人这是折煞白某,练手一词不敢当,只是想讨教一二。”
李汝鱼摇头,“刀剑无眼。”
白愁飞坚持的道:“待白某离开大凉回大理,只怕今生也再难以遇见李大人这般的对手,岂会是人生最大之憾事,还请李大人不吝指教。”
李汝鱼思忖再三,“也罢。”
走江湖多过朝堂混迹的自己,确实也有些好奇,白愁飞的惊神指法究竟达到了何种程度,是否超越了大理段氏六脉指法和天龙寺的那门绝学。
做了个请势,“随我来。”
话落,生清风,李汝鱼已经消失在原地。
白愁飞笑了。
明白了李汝鱼的意思,若是在矩州城出手,只怕会被段道星察觉,那么当日在云雾山演的那一出好戏就会被识破,枉生事端。
也起清风,白愁飞的身影消失不见。
矩州亦多山,数十里外的一处四面皆山凹地里,清风拂过,李汝鱼的身影显现,片刻后白愁飞从清风里走出来,站到李汝鱼对面十米处,笑道:“请。”
李汝鱼垂手而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