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非常人,自小便看出,能和他争夺大理王位的也就我这个三弟了。”
“只不过他终究还是输了,因为儿臣有父皇,还有大王兄。”
“这些年,一步步走来,最终秉承父皇之愿,为大理这偏安小国谋一个光明未来,儿臣的辛苦,又有谁人知。”
“仅大王兄耳。”
“还记得那年,儿臣遇刺重伤卧榻,先是对外隐藏伤情,数日后终究被大王兄于晚间知悉消息,于是大王兄匆忙赶来看望儿臣,儿臣一时兴起,说想吃洱海畔的清蒸弓鱼,适时宫中并没有弓鱼储备。于是大王兄连夜出宫,赶赴到洱海畔,遍寻渔户而不得弓鱼,遂自驾一舟,至洱海上捕捞弓鱼。”
“儿臣还记得大王兄回来时,已是接近凌晨,一身衣衫早已湿透风干,素来儒雅的大王兄长发之间,甚至沾着水草,然而大王兄根本顾不得,喜滋滋的吩咐人下去做了。”
“那一次的清蒸弓鱼,是儿臣这一生吃过最好的美味。”
“比登基大宝之日的早膳更为美好。”
段道隆的眸子里浮起一抹哀伤,“所以父皇,儿臣不懂,为何一向疼爱儿臣的大王兄,这一次回忽然回到大理,会忽然联系某些心怀不轨的部族,意图反了儿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