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帝,为何,正统赵室之子,反而要远走他乡,反倒让那女人逍遥临安?”
隋天宝苦笑,看了一眼众人。
其实愿意跟着开封小朝廷对抗临安的镇北军士卒,皆是此念——说到底,这终究还是女帝步子,岳平川落子的一着棋。
故意如此,就是为了彻底剿灭不服大凉女帝之人。
沉默了许久,道:“公道自在人心。”
众皆无言。
如今这局势,还有公道?
远处,已经出现漫天尘土,岳单率领的镇北军,已经全力出击,准备对蓟州城发动最后的攻击,按照原本的计划,这将是一场死战。
胜了,则整个燕云十六州都是战略纵深。
输了,则什么都没有。
只不过今日,依然是死战,却不再有胜败,只有生死。
五百士卒可守蓟州乎?
可守几日?
五人知道。
但这五百人又清楚的知道,哪怕自己能多争取半个时辰,那么陛下赵愭就能多走半日的平安,那么未来就多一分希望。
只是众人又哪里知道,女帝早就悄然打造了登州水师。
赵愭和王琨,终将还需突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