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在非洲独自支撑下来,真的很不容易,所经历的血腥与厮杀是不可想象的,可能每天都在生死边缘走钢丝。
这得需要极大的胆量,和极其坚韧的意志力,很多男人都做不到这一点。
“其实还好。”闫未央微微笑了笑,长长的睫毛被晚风吹得小幅度飘动着,她看向了道路尽头的夜色:“一开始会觉得很难,但是我现在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了,混乱之后,就上了正轨。”
说起来简单,可是,谁又能知道,闫未央口中这简单的“混乱”二字,可以扩写成多少篇惊心动魄的故事?
很多成功人士都是这样,总会把之前的苦难用一种云淡风轻的方式说出来,也许,真正的迈过那些坎之后,再回看,会发现这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苏锐看了看闫未央那垂在下方的手,微笑着问道:“会打枪吗?”
“会。”闫未央点了点头,那一张平日里都是英气的俏脸之上此时都是苦笑:“都是被逼出来的,现在一到非洲,我几乎枪不离身。”
国内那些在温室里长大、以为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富豪后代们,必然无法想象,这个烫着酒红色大波浪、穿着七八厘米高跟鞋的漂亮女人,却已经在那混乱的地方杀出了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