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是八十好几了,即便你认为他犯了错,也得给他改正错误的机吧?”
苏锐无言。
“而且,站在他的这个位置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许多动作不可能随心所欲,他看起来曾经权倾天à,但有太多的苦衷不足为外人道。”
说到这儿,苏炽烟的脸上涌现出心疼的神色:“一把年纪了,还和一号首长商量着要在华夏推行改革,否则他死都不瞑目,真心不容易。”
苏锐沉默良久,他之前对苏耀国老人多有抵触情绪,但现在看来,自己的这种抵触对于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而言,是不是有些太过残忍了?
“真的要活着不相见,死后才抬棺吗?”苏锐在心中自问,他第一次产生了动摇。
苏炽烟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苏锐,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是的,她今天晚上的主要目的就死来说服苏锐,和爷爷早日放下成见,父子相认,不然,大半夜的陪他压什么马路?还真以为自己是为了打探爷爷和父亲的口风吗?
现在看来,苏炽烟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她不求今天晚上就能说服苏锐,毕竟这是一道二十年都没能解开的难题,谁也不能保证一时半会儿就能让所有的误会烟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