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州任上几年,全市的风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这政绩远远超出省内同僚,只是缺少关系的他,此生在政坛上,顶多只是再迈进一小步而已。
陈冬只是有些惊讶,对方竟然能够在不知不觉之间,调查的如此细致,能量和关系彻底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佩服之至,惶恐之至。”陈冬又说道。
“陈书记,你也不用谦虚。”苏锐笑道:“其实我们心里都有杆秤的。”
眼下,陈冬并不想谈的太远,而是说道:“苏先生,关于这次首都白家的事情,还需要您的指示。”
白家?
苏锐的眉毛扬了一扬,脸上的笑容则是显得很轻松:“陈书记,我和首都白家打过一些交道,放心吧,他们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村支部书记来动用关系的,除非这个村支书是他们的直系子弟,很显然,这不可能。”
苏锐并没有说,他曾经把白家旁系的一个纨绔子弟丢进海里喂了鲨鱼,事后白家也没吭一声。
“这个白山
泰,顶多就是扯虎皮做大旗而已,至于有别人抗议,那么就尽管让他们抗议好了,看看能跳出来多少人。”苏锐眯了眯眼睛。
望着苏锐的笑容,陈冬深深的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