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身上的鲜血，主要是之前的机关枪所造成的，那些皮外伤和贯穿伤，让他失了不少血，这些血虽然不会影响他的生命，但却造成了极其骇人的视觉效果。
看着张不空这一身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受了多严重的伤势呢。
很显然，张不凡就是如此。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怎样的人面兽心，在他的眼里，张不空还是一个处处为翠松山着想的好人呢！
然而，就是他眼中的好人，把翠松山上上下下的女人全部霸占一个遍！
张不凡转脸看向了夜莺，眼睛里面的情绪带着愤怒，而他的目光却又冰冷的可怕！
看到这样的目光，夜莺忍不住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冷，实在是太冷了！
在过往，夜莺还从来没有在师父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眼神！
“师父……”夜莺说道。
到底是师者如父，夜莺现在的表现已经深刻的说明了这一点，之前她还能够对张不空保持愤怒，甚至让苏锐抓紧杀了他，可是当张不凡来到此地之后，夜莺的情绪指数便立刻降了下来。
“你的眼睛里面还有我这个师父吗？”
张不凡愤怒的说道，他的手掌已经攥成了拳头，一股强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