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都已经摆在我面前了，你还在说你问心无愧？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的？”
顾学东这下子彻底明白，恐怕李晓妮没有对他说实话，事情的经过绝对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简单。
可是这个时候，他不能承认，他必须要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可是，对方冲过来堵住我的办公室，他们做的就对了吗？”顾学东的嗓门很大，吸引不少路过的同事，两个局长吵架，这可算是新鲜事了。
苏锐淡淡一笑，站起身来：“我希望你能够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说出来，而不是刻意的去掩盖一部分。如果你不是对我的老战友刘德福出言不逊，乃至人身攻击，我又何必会这样做呢？”
“出言不逊？人身攻击？”顾学东看起来也是要豁出去了，他知道这赵局长过了年就要退居二线了，因此也不用再买他的账了，于是冷冷一笑，说道：“我正常训斥我的下属，调解矛盾，怎么就成人身攻击了？”
刘德福站在旁边，拳头一直紧握着，如果不是他在死死控制着，恐怕这拳头早就抡在顾学东的脸上了！
在老实的刘德福看来，他今天真的算是开了眼界了，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却把人类的劣根性与阴暗面给暴露无